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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译:把不同文化的根脉伸向远方
时间:2019-12-31来源:佛山翻译公司点击:756次

  翻译是进行跨文化沟通的重要途径。唐代贾公彦认为:“译即易,谓换易言语使相解也。”汉唐以来,移译经文,蔚为大观。经过千年的浸润,古代翻译的外国典籍已经成为我国文化传统的重要组成部分。自近代严复在《〈天演论〉译例言》中提出“译事三难:信、达、雅”以来,这一直是很多译者追求的境界。

  从古代佛典到近现代西方文学、理论的译介,都对国内文化尤其是文学创作带来了重大的影响。对我国很多读者来说,外国作品因为中译本的存在才得以“诞生”。直接阅读外语原文,作家会对文学作品的思想和技巧有更直观的认识,很多作家本身就是翻译家,波德莱尔用法语翻译爱伦坡的诗歌、略萨用英语翻译马尔克斯的《百年孤独》、村上春树用日语翻译菲茨杰拉德的《了不起的盖茨比》、老舍帮助英国翻译家艾支顿用英语翻译《金瓶梅》等。但在国内作家普遍外语欠佳、难以阅读原著的大背景下,翻译作品发挥了巨大作用。就国内现当代作家来说,从语言到创作方法都或多或少受到外国文学的影响,当作家笔下出现欧化的表达,就可以知道,如果译者没把信息消化好,作家就更没法接收隔层的信息了,甚至作家就是受译者而非外国作家的影响了。

  在不同语种中,很多文学概念的内涵和外延是不同的,这就对译者的素质提出了更高的要求。傅雷说:“译事虽近舌人,要以艺术修养为根本:无敏感之心灵,无热烈之同情,无适当之鉴赏能力,无相当之社会经验,无充分之常识(即所谓杂学),势难**理解原作。即或理解,亦未必深切领悟。”译者选择翻译哪本书的原因不一,除了时势使然,情怀也很重要,只为稻粱谋则不足取。走马灯一样用几十年走过别的国家上百年走过的文学创作历程,很容易搞错文化逻辑,产生接受的错位。

  文学翻译再创造的空间很大,原汁原味的翻译只是一种翻译的理想状态,是直译好还是意译好,一直存在争论。塞万提斯在《堂吉诃德》中说:“译诗的人都犯这个毛病,不论你有多大本事,下多深功夫,总是弄不出人家土生土长的那股味道。”并进一步指出:“我觉得除了希腊、拉丁这两种古典雅言,其他任何两种语言之间的互译,都好比是反面观赏弗兰德斯挂毯,图案倒是都能看见,可是被乱七八糟的线头弄得模糊不清,不像正面那么平整光滑。”鲁迅先生在动笔翻译《死魂灵》之前,认为需要解决的问题是“竭力使它归化,还是尽量保存洋气”的选择。他说:“凡是翻译,必须兼顾着两面,一当然力求其易解,一则保存着原作的风姿,但这保存,却又常常和易懂相矛盾:看不惯了。”

  当译者从同义词中选择用哪个词的时候,就已经进入创作的心境。钱钟书甚至说:“宁可读林纾的译文,不乐意读哈葛德的原文……原文滞重粗滥,对话更呆板……”但文风的改变,难道不也是一种背叛吗?哪怕比原作更光鲜亮丽了许多。所以萧乾才提出:“‘得体’是翻译的**高标准,译文除忠实和流畅外,还要得体。‘得体’就是指译文在文体风格上与原作非常接近。”一般来说,翻译是要避免使用成语的,思维定式会消解诗句的意境,有译者把诗人奥登的“Returns to this life of sheep and hay”翻译成“返回了这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生活”,就并不尊重原文。不同的诗体有不同的格律要求,但为了先把大部分信息传递过来,翻译界就有了用散文体翻译诗歌的现象,例如杨宪益翻译的《奥德修纪》、王维克和田德望各自翻译的《神曲》、朱生豪和梁实秋各自翻译的《莎士比亚全集》、绿原翻译的《浮士德》等。

  翻译的基本信息比较好处理,但审美部分很难传达。在梁启超看来译书有两个弊端:“一曰徇华文而失西义,二曰徇西文而梗华读。”他认为:“译文家言者,宜勿徒求诸字句之间,惟以不失其精神为**义。”林语堂也认为:“句译是对的,字译是不对的。”美国诗人庞德对意象的关注让他放弃了很多东西,他抓住国内古诗中的零星细节和意象来进行的翻译,是一种翻译和创作结合的方式,在很多人看来他的译作就是一首首新写的诗歌。虽然余光中注重“再创造”,但他对庞德的做法并不满意,余光中甚至称庞德的翻译是“剽窃的创造”。余光中认为:“真有灵感的译文,像投胎重生的灵魂一般,令人觉得是一种‘再创造’。直译,甚至硬译、死译,充其量只能成为剥制的标本……徒有形貌,没有飞翔。”

  《全晋文》载《首楞严后记》有云:“饰近俗,质近道;文质兼,唯圣有之耳。”翻译是一项“遗憾”的事业,译作做不到尽善尽美,翻译过程中还会出现信息失真甚至误译的问题,人们要正视沟通的弯路,也要看到很多负责任的译者会在再版时修订译文。1993年,由萧天佑翻译的卡尔维诺的小说《寒冬夜行人》由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,译林出版社2001年版仍用此译名,但在译林出版社的2012年版中更名为《如果在冬夜,一个旅人》,这是一个跟原版更接近的翻译方法,更接近卡尔维诺那种“未完成”的创作本意。如果通过直译无法理解原作的文化背景怎么办?作家纳博科夫主张通过注释传递更多文化背景信息,他认为:“**糟糕的直译比**漂亮的意译有用一千倍。”他翻译的英文版《叶甫盖尼·奥涅金》中,普希金的原作仅占一小部分,大部分内容是纳博科夫的注释,这也激发了他创作小说《微暗的火》的灵感。《微暗的火》**部分是一首999行的长诗,第二部分则是这本书的主体——海量注释,读者通过注释才能把小说中讲述的故事拼凑出来。

  如今中外人文交流日益深入,随着时间的推移,翻译界对很多问题的看法也会变化,例如鲁迅曾在《风马牛》一文中批评赵景深把“银河”(the Milky Way)翻译成“牛奶路”,但当代学者谢天振则认为,这传达出了原作的文化意象,应给予肯定。通过翻译能把不同文化的根脉伸展到远方,这条走过千年的路日趋宽广,能容纳更多的人,也将容纳更多的理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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